没有立即进去,等凌枭的电话结束过后,才推门进了卧室。他一脸阴霾,但看到我抱着尘儿,连忙收起一身戾气走过来抱起了尘儿。
“小心点,她睡了!”我轻声道。
“知道,你去洗漱吧,我给她换衣服。”
凌枭从衣橱里拿出了尘儿的小睡裙和尿不湿,一边说一边就换了起来,动作特别的熟练。我轻叹一声进了浴室,浴缸里已经装满了热水。
我脱下衣服正要泡进去,却发现内裤上又隐隐约约有点血迹。我吓得心头一沉,连忙锁上了浴室门,把内裤上的血迹用力搓了搓。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呢?
我坐在马桶上用纸巾擦了擦身下,血迹很淡,但这说明子宫已经快撑不住了。我必须马上去美国,否则非但孩子保不住,我也可能死去。
我该怎么办啊?怎么去面对凌伯母他们?我鼻子一酸又悲从中来,但我怕凌枭发现异样,连忙昂起脸把眼泪忍了回去。
“小诺你怎么了?你把门锁了干嘛?”凌枭忽然在外面敲了敲门,吓得我心一颤,眼泪花差点冒了出来。
“人家拉大的嘛,怕你进来熏到你。”
我深吸一口气才道,找了个蹩脚的理由,又一次一次擦身下,直到纸巾上什么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