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
“今天情况怎么样?昨晚她还好吗?”傅天泽轻声地询问着,语气里的关心显而易见。
两个护士哪里敢说昨天晚上的状况啊,估计医生也是能瞒就瞒,傅先生还不知道呢,所以,她们对视了一眼,想混过去,道:“昨晚她一直在输液,还是跟前两天一样……”
面对着傅天泽温柔而绅士的注视,两个护士被迷得晕头转向,根本招架不住他的眼神,那个迷糊的小护士马上有点犯傻了,补充道:“也不是,半夜的时候她有点不舒服,吐了一回,医生来看过了,说没事,恐怕是快醒了……”
“吐了一回?怎么搞的?”傅天泽的声音立刻抬高了几分,温柔也都消失了,带着质问的口吻,他说着便紧张地走到简宁的病床前,弯下腰认真地打量着简宁的脸。
简宁相较于昨天晚上顾景臣来的时候的昏睡头疼,已经清醒多了,她甚至都可以判断得出傅天泽此刻的表情如何。
当他们是夫妻的时候,傅天泽也曾待她温柔似水过,也曾为了她去责备旁人照顾不周,可她那时大约是活得太随性太不计较,竟没发现他的紧张里有几分真几分假。
像现在这种略略带着责备的口吻,立刻来查看她伤情的迫切行为,在她昏迷的时候做,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