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死,我想死得明白一点……”
都不再谈爱情,已经没有爱情,因而也不会再有相负。顾景臣的眼神还有些许挣扎,保持着被她揪住了领口的动作,他似乎已打算告诉她真相,停顿了一下,道:“永宁白家来头很大,和简家也有宿怨,刚才那个人,是白家的现在的少主人白夜行,我找了他很久,最近这段时间他的行踪才开始明朗。白夜行不是一个好惹的家伙,以后你不要单独出行,最好让他没有机会接触你。”
简宁不在乎什么白夜行,她没有听过这个名字,她比较关心另一句话,所以她问道:“永宁白家和简家有什么宿怨?宿怨的意思是,一定要斗得你死我活才罢休?就好像我爸爸妈妈的下场一样?”
顾景臣看着她,眼神悲悯,默认她的猜测。
简宁的眼睛睁大,眼底的疯狂更深:“你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的?从我爸爸死那天,还是我妈妈死那天?”
顾景臣的身体僵硬,他越不说话,简宁的戾气就越重,手上用的劲儿一大,将顾景臣推得后退了好几步,身体撞在了冰冷的墙上:“你说啊!”
顾景臣的眼神浓黑,卷着沉痛,他不解释,只是道歉:“……对不起。”
“这么说来,你早就知道了!”简宁的怒火几乎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