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摆弄,顾景臣在情事上从不知“温柔”这两个字怎么写。
简宁没有任何反抗的力气,眼睁睁看着自己沦陷在顾景臣的攻势下,看他以不可一世的力道碾碎她,无休无止,相缠相绕,直至她无法控制地哭出来,他还是不肯停歇,追着抵着让她哭得更凶,仿佛春蚕到死似的,他像在做着最后一次的情事,不到筋疲力尽决不罢休。
风声雨声最终结束时,简宁已经困得睁不开眼,女人注定软弱,体力永远比不上男人。可简宁没有放开顾景臣,她困着他,等着天亮起来,唯一剩下的只有还硬着的一张嘴:“睡姐夫的感觉就是不一样,想着伺候过姐姐的东西刚刚也伺候过我,真是畅快啊。姐妹生来就是死对头,她的东西我要一样不剩地抢过来,姐夫,你的身上写着她的名字,你什么时候才会属于我?”
她一不好好说话,就满口胡言乱语,不仅骂了别人,也顺带着把自己作践得不成人形。
顾景臣没反驳她一句,也没解释一句,破天荒头一次低声道:“等天亮了记得吃药,我没做措施,别怀上我的孩子。”
顾景臣总是有能耐,一句话便将简宁推入悬崖,她插科打诨的本事都消失了,身体僵硬,只剩下冷笑:“放心,我从来都没有怀过你的孩子,以后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