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女人点烟。
简宁没推开他的手,忽然笑了:“要是我爸爸看到会生气的,你不准说出去。”
白夜行听她说“爸爸”,愣了一下才道:“哦,看样子你还挺在乎岳父大人……”
简宁听他的口吻似乎有些嘲讽的味道,可要再往下听,白夜行却并不过多评价,整个人弥漫着一股看不透的感觉。
顾景臣说白夜行曾过着刀尖上舔血的日子,她无论在心智还是技巧上都玩不过他。这是一个极端危险的男人,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她便知道,到渐渐地“熟悉”起来,她的感觉更甚。
久久没再听见白夜行说话,简宁忽然幽幽道:“你看不起我对不对?明明在秦家没什么说话的份,还像个宝贝似的巴着自己所谓的名分不肯放。”
白夜行回头扫她一眼,那双鹰眸眯起来,还是没出声。
简宁自嘲地笑了:“做了十八年的孤儿,被人骂过祖宗十八代,从小到大,我的妈妈从来没能抬起头来做人,等知道自己原来有个爸爸,他原来还很爱我和妈妈,就放不下丢不开了。什么都不说,身份地位都无所谓,起码他是我爸爸,起码他会真心爱我。”
白夜行“哧”的一笑,眉头挑高,反问道:“哦,他真心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