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分明是看穿了她的心思,却还愿意帮她,她猜不透他在打着什么主意。
她甚至不敢再去看顾景臣,一切的小动作也许都逃不过白夜行的眼睛,她的脚也从顾景臣的脚上拿开,聚精会神地以所有的精力去应对——没有人是盟友,无论秦家人还是白家少主人。
秦昱鸣对白夜行有莫名的抵触,这家庭聚会因为他的出现而变成了需要小心的局面,毕竟秦家有不能说的秘密,因此他对白夜行的话尽量满足,吩咐佣人道:“去酒柜拿我珍藏的酒。”
佣人很快回来,开了瓶酒,闻着那说不出是香气还是恶心的味道,简宁的脸色微微一变——82年的拉菲,这种酒,对她来说就是死亡的味道,她至今仍对红酒忌惮。
醒完了酒,每个人倒上一点,白夜行举杯向秦昱鸣和秦家老夫人,也滑过了顾景臣和秦采薇:“奶奶,大伯父,顾姐夫,大姐,来,我这个外人先敬你们。祝咱们秦家兴旺发达,这种聚会聊天的开心日子比比皆是,祝我家老婆和我好好过日子!”
伸手不打笑脸人,哪怕这人是土匪,他们也照样不能打。
宾主举杯,各怀心思地喝了,白夜行脸色微醺,更添了几分魅惑,侧着脸望向秦采薇和顾景臣,笑道:“大姐和顾姐夫就要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