椒,说真的,你姐夫要结婚了,你不难过吗?”
白夜行见识过顾景臣不离简宁五十步以内,见识过顾景臣对简宁的保护。让他完全放下戒心,对顾景臣和简宁的关系不起疑,白夜行真的做不到。
简宁本能地看了顾景臣一眼,顾景臣的视线似乎没有落在她的身上。白夜行绝对有做侦探的潜质,她和顾景臣两个小时前还曾做过最亲密的接触,他们的关系连“藕断丝连”这个词都用得太过轻飘飘。
她承认她对顾景臣的身体着迷,她在他的怀里颤抖无法自控,任凭他在她身体里放肆,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契合,她无法解释她那不理智的占有欲——她终身不会再遇到那样的契合度,她也不会把她可耻的下贱告知顾景臣。
想要拥有的东西太多,最后能带走的太少,死生一次过后总能看开。在今天下午进秦家大门听说他要结婚时,她的确犯了病,以烟瘾压制疼痛。可她能怎么办?
她不可能得到顾家四少***名分,活着的时候没得到,以莫苒的身份更不可能,何况,她还有多少天可以活?
忽然便释然,简宁坦荡地对白夜行道:“难过啊,任何一个前男友结婚我都不舒服,但如果我能嫁得更好,就没那么不舒服了,人往高处走,才能站在高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