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办完了,大家也都有空。”
酒席正半酣,白夜行带着简宁找到了秦昱鸣,说明了他的意图。
秦昱鸣正跟几位老朋友叙旧,被白夜行的直截了当打断,几位老朋友见白夜行过来,且似乎是谈起两家的私事,便识趣地离开了。
秦昱鸣虽然不太满意白夜行随时随地的张狂态度,却也不好动用长辈的威严,尽量心平气和道:“当然,你和苒苒的婚事是迟早要办的。按理说,白老爷子生病了我也该去北山岛看看,可你也知道我的职务特殊,就算是儿女结婚的大事也不能随便出境,尤其是最近和东南亚的关系紧张。所以啊,白少爷,如果你爷爷愿意,可以派个代表来商定婚事,我们秦家讲道理,不会让苒苒错过好的婚姻,何况一直有婚约在,你们现在也正在恋爱。”
秦昱鸣不愧是混官场的,口才一流,找的借口也足够高明——因为职务敏感的原因无法出境,也就避免了一切不合适的推脱理由。
秦昱鸣在说话时,双眼还充满慈爱地注视着简宁,仿佛他对“秦莫苒”疼爱之极,丝毫不知他的嘴脸早就暴露。
白夜行也侧过脸看向身边的简宁,充满兴味的握了握她的手,迫使简宁的目光与他对上。
从他嘴角玩味的笑容里,简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