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宁追问,觉得不可思议,“那为什么他是白家少主人?”
那么多的兄弟姐妹,就算按照长幼的顺序也轮不到白夜行当家,除非一种可能——他们都已经死了。
保镖的脚步一顿,似乎简宁问了不该问的问题,简宁自己已经猜了个七七八八,答案并不重要,所以她笑道:“你们不告诉我也没关系,等会儿我自己问他。”
保镖将她带到一处开满罂粟花的高地上,那里驻扎着许多顶帐篷,走过帐篷时,偶尔能听到里面传来暧昧的声音。
“什么人?”
前路忽然被人挡住,保镖停下脚步,指着简宁道:“她来找七哥。”
昏暗中,对面身穿迷彩服的年轻人眼神不明地望着简宁,上下打量了她一会儿,问道:“劳军?”
保镖立刻用枪抵了他一下,骂道:“七哥带回来的女人,林琨你小子想什么呢!”
那叫林琨的年轻人“哦”了一声,却还是不让步,对简宁道:“七哥在办事,暂时没空见你。”
从这片帐篷所处的位置、里面的动静,以及林琨的眼神和一群人的反应里,简宁大概知道白夜行在做什么,她也不在意,笑道:“我和他准备结婚,他说我在北山岛有绝对的自由,不管他在做什么,我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