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我这里来一趟吧!”康德来也没说是什么事,就挂了电话。
曾毅只好出门又奔县政斧大楼去,敲开康德来办公室的门,康德来伸手指着沙发,道:“坐吧,坐下说。”
曾毅坐下之后,道:“康书记,是不是白家树的事情?”
康德来从办公桌后面走出来,道:“白家树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他同意解除去年的合约,同时,他还承诺在三县交界的飞马镇,建立一座将军茶收储中心。”
“看来白总还是很通情达理的,这个收储中心辐射三县将军茶产区,刚好弥补了现有的不足,山区太大了,仅靠将军茶厂一家,很难做到面面俱到。”曾毅嘴上说,心里却很清楚白家树的打算,这小子是想跟自己绑在一块啊,。现在将军茶的订单都排到两年以后了,白家树投资建茶叶冷藏储备中心,怕是只有收茶的业务,没有储茶的业务,铁定是要赔本的。
“这件事最后能和平解决,你的工作做得不错!”康德来表扬了一句,随后面色有些凝重,“我找你来,是要问清楚一件事,昨天在镜山景区,是不是有个外宾被毒蛇咬伤了?”
“是!”曾毅就点头道,“是有这回事,当时我正好在镜山。”
康德来点着一根烟,“早上省侨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