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有人找,出去一圈,又揽回一件事来,你这是在养病吗?”韦向南看曾毅在收拾药箱子,难免要说上几句,“病人要紧,难道受了伤的大夫就不是病人了吗?”
汤修权倒是没说话,坐在沙发里戴着老花镜看书,随口道:“由他去吧,他自己就是大夫,心里有数。他要去,肯定就有自己要去的道理。”
韦向南也就是发几句牢搔,说完了,又进房间,帮曾毅收拾衣服,早上才帮曾毅把行李箱里的衣服放进柜子,现在又要拿出来了。
汤修权此时问道:“病人的病情,你有大概的了解了吗?以后可不要什么病,你都大包大揽。”
“朋友相托,没办法拒绝的,我就是去看一看,未必就有治病的法子。”曾毅收拾好行医箱,往脚边一放,坐到汤修权对面的沙发上,低声道:“这次生病的,是乔文德乔老,好像病了有一段时间了。”
汤修权就放下了书,乔文德那可不是一般人啊,此人的政治眼光,就是放眼整个体制,也都是首屈一指的,多年来,高层领导班子历经几番巨大调整,很多人上去了,也有更多的人下去了,可乔文德的官,却始终是只升不降,越做越大。
在国内的高层之列,最难做的官,就要属组织部的部长了,手握官帽子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