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墙上,挂着一幅清秀隽永的对联:“青菜萝卜糙米饭,瓦壶井水菊花茶。”,一位淡泊名利、宁静致远的大医形象,跃然纸上。
邵海波是师兄,他把拿来的供品放在了师傅的牌位前,然后肃穆站立,道:“师傅,海波来向您报喜了:小毅如今出息了,他没有辜负你的教导,不仅医术精湛,如今还是南江省的一名干部,帮助南云县几十万群众脱贫致富,还筹建了一所医学院,连那些洋鬼子都佩服小毅,老老实实地掏了钱;再过一段时间,小毅还要成立一个医学慈善基金,资助那些没钱治病的患者,师傅您听到这些,我想也该欣慰了……”
邵海波说着说着,声音就有些哽咽了,就是他背后的曾毅,也是簌簌抖动,有些情绪激动难抑。
“只是……”
邵海波看着跟师傅牌位摆在一起的那块“生生堂”牌匾,眼圈就开始发红,话都讲不下去了,道:“只是……只是我们没能……没能把生生堂办下去……实在是……实在是没脸……”
曾毅此时上前在邵海波的肩上轻轻拍了两下,若非如此,邵海波可能就要哭了出来,他这个做大师兄的,非但没有把生生堂办起来,甚至还改了行,心中非常地愧疚。
邵海波深吸一口气,才把激动的情绪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