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刚开过会,新来的省委书记,是原先君山省的生长,叫做冰寒柏!”曾毅介绍了一下情况。
韦向南点着头,表示自己已经知道这个消息了,她突然想起一件事,问道:“你以前好像就是在君山读的大学吧?”
“是!”曾毅点头,“那时候,冰书记还是常务副省长呢!”
“记得这么清楚,难道你跟新来的冰书记还认识吗?”韦向南随口问了一句,用的是开玩笑的口气,她可不认为曾毅会跟冰寒柏认识,那时候曾毅只是一名医学院的学生,怎么能会跟常务副省长扯上关系呢。
曾毅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而是道:“现在尘埃已经落定,但我还是觉得有些难以理解,这次的调整,似乎有些太突然了!我刚从省委大院回来,方书记可以说是一点准备都没有,显得很匆忙。”
韦向南放下书,跟着曾毅一起进了客厅,道:“如果你关注过的话,就会发现,之春省原来的省委书记吴以岭,自从两个月前视察完一个工程之后,就再没有露过面了。”
曾毅抬起眼,这个消息让他觉得有些吃惊。
“是身体方面的原因!”韦向南解释了一句,“突然发病,经过抢救和治疗后,生命没有危险,但无法讲话、不能起床,因为之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