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张老是……”曾毅问了一句。
看床大夫道:“听说以前担任过某省的省长,后来从全国人大退休的,他有脑神经疼痛的毛病,在医院住了一段时间了。”
曾毅心道这都是什么事,已经退休了,又哪来的什么大事,张老做派过火了,他的秘书更是离谱,还真能狐假虎威啊。
看床大夫倒是有点担心,道:“这位张老住进医院之后,可没少投诉,都是些小事,但我们这些小大夫哪能惹得起,听说楼上的看床大夫和护理,都换了好几拨了。”
曾毅明白这看床大夫的意思,刚才虽然只是很小的一件事,但也要小心张老会去医院投诉,两人胸前都带着医院工作人员的牌子,上面有个人的名字和职务,怕是那位秘书已经看到眼里去了。
“你今天陪我在住院部了解情况的,我心里有数!”曾毅讲了一句,是要让自己的这位校友放心,如果张老真要投诉,那也有我来抗。
从住院部出来,曾毅又去前面的特需门诊了解了一下情况,等从特需门诊出来,就到了下班的时间。了解医院情况、熟悉其运作机制,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曾毅就正点下班,打算明天继续到医院各处走走看看。
第二天早上上班,刚进办公室,就有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