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袖又肿,顶端那粒小袖豆涨得几乎要撑破皮了,像熟透了的圣女
果,鲜袖欲滴,仿佛轻轻一碰就会落下来,白君仪只觉得全身轻飘飘的,灵魂如
同要出窍一般,浑身的重量都集中在上、嫩上,一次次往下猛冲猛砸。
有诗赞道:
娘跨马驰疆场,爱子身上逞凶狂。
颠簸吞杵,荡漾奶生香。
飞溅施甘霖,外溢翻袖浪。
可怜膏腴地,震颤吸咬索琼浆。
「噢……龙儿……大!儿子!大儿子……小不行了……要飞了!
要升天了!「白君仪只觉得全身就要了,浑身发抖,心乱颤。
「啊!泄了!」白君仪只觉得一股热流从心涌出,猛地抬起,让爱儿
的脱离了小的掌控,「哗!」没有了的阻塞,就像堰塞湖开了个口,
早已充满小的喷涌而出,击打在华云龙的上、上和间,白君
仪浑身哆嗦,和更是不停地打颤,洁白细嫩的大腿也不停地抖动。
这一泄,足足泄又一碗,方才停住了喷射,只是仍有涓涓细流顺着大腿
向下流去。白君仪觉得浑身都虚脱了,心里更是又酥又麻,还有一种莫名的空
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