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不到的事情,在他那里完全是云淡风轻,畅通无阻。
谁说人人平等这种屁话?
此时此刻,别说是给他重新做碗粥,就算是把自己的肉割下来熬粥,她也只能乖乖引颈就戮。
还矫情什么呢?他已经给自己升了职,给自己弟弟所在的医院投了资,甚至给自己的老阿姨儿子找到了不错的工作,拯救她们全家。
这已经是可以跪在地叩头感恩戴德的恩情,就算他玩她十次,百次,把她玩残了,似乎她也不亏,也是值得的,那些女明星陪有钱人睡觉一年半年,也最多就是这个价。更别说那些按摩房里的小姐,一天二十个客人干半辈子,也挣不来一栋医院大楼,不,连一间房间都不一定能挣得回来。
她还有什么可说的?
她已经词穷,脸颊已经麻木,她不算什么天姿国色,何必如此矫情。
她轻柔的应了一声:“好的。”
声音虽然轻柔,但是话语中却有着一股绝望,靳霆自然听得出来。
那种绝望,是已经死心了,心如死灰,随便怎么烧,怎么踩,怎么丢入大海,都无所谓了。
然后,就看着她苗条的身子系着蓝印花布的围裙,又转去了厨房。
靳霆想说些什么,却欲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