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则是很难与欧洲老牌抗衡的,毕竟整个亚洲并没有特别悠久精良的钟表技术,靳霆曾经在几年前想要创立一个品牌,但最终还是打消了这个决定——他的原则一般都是,不做则已,要做就做最顶尖的,一般快速消费型的时装表,就算销量能够很高,能够赚到不少钱,也不是他的目标。
所以他唯一想要合作的目标,便是珍妮花夫人。
昨晚他突然听一个老朋友说起珍妮花夫人跟这一次酒会主办人的夫人私交不错,可能会过来参加,他挣扎良久,最终还是决定坐五个小时的车过来参加这次酒会——毕竟这个轻松愉悦的气氛太难得,他准备跟珍妮花夫人好好聊聊,希望能够在这件合作上有所进展。
刚才他就一直找机会去跟珍妮花夫人搭话,但是现场也有好几个专门为了她赶来的客商,白皮肤黄皮肤都有,靳霆不喜欢跟人挤,也不喜欢表达得太直接,于是看看时间还早,自己拿了一杯酒走到一边,给初雪打电话。
“要听声音晚上听吧,你是不是在工作?工作就要专心,省得到时候怪我影响了你,我可负不了这责任!”
“没事,现在还早。”靳霆将脸贴着话筒,就好似贴着她的小脸一般,“你知不知道……有了你……我连工作都更加有动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