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便有些失去知觉。等她渐渐回神的时候,才见眼前一人正扶着她的身子,素锦青衣,翩翩如玉。
凤时锦看清了他的模样,只是笑,那份笑面对他的时候总算真实和温暖了一些。也只有他,见得她的脆弱和无奈。
凤时锦痛得眉心紧蹙,偏还勉强地挤出笑容,道:“你怎的到这王府里来了?苏顾言允许你随意进出他的后院吗?”
余醒之径直将她打横抱起,往房间里走去,道:“我想来,容不得他不允许。在外面我留了许多讯号给你,都不见你回应,没办法,我只好自己来找你了。”他的语气里没有平时的吊儿郎当,而是充斥着轻轻却又无可奈何的责备,“你明知道自己身体弱,还在外面吹风。”
“无碍,只是躺得有些久了,一时间失去知觉罢了。”进房以后,凤时锦从他怀里挣扎着下来,折去妆台边拿出那枚药瓶,轻轻晃了晃,然后挤出里面的一粒药丸来服下。
余醒之问:“这是什么药?”
隔了好一会儿,凤时锦的头痛症才有些缓解,随口道:“都是以前流了孩子留下的后遗症了,这是补药,以前胡婶婶给我配的,一直吃着,身体好转了不少。”
余醒之是知道的,当年把她带回东海的时候她的身体有多么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