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得住。
她看起来很虚弱,那些药几乎不起作用。实际上从早上醒来,她便又迷迷糊糊地睡去好几次,都是陷入深度睡眠当中,连叫也叫不醒。
起初把易青吓坏里,她转头就要去上禀,凤时锦却又在这个时候突然醒来,手冰冰凉地去抓住易青的手。易青回过头来,见凤时锦睁开了琥珀色的双眼,不禁喜极而泣:“娘娘总算醒来了,方才吓坏奴婢了。”
凤时锦浅浅淡淡地笑,道:“你委实不必要这么担心,我的身体就是这样子,你不用叫我,等我睡醒了自然也会醒来的。”
易青道:“娘娘的身体还是这般虚弱,太医院里的药一直没停过,为何就是不见好转?要不,奴婢再去请太医过来给娘娘看一看?”
凤时锦道:“他们也看不出个什么来,大约是我以前东奔西走睡安稳觉的时间太少了,如今天下太平皇上又励精图治,我总算可以睡一些安稳觉,所以不由睡得沉了些。”易青还想再说什么的时候,又被她打断,“这里没事了,你也下去歇着吧。”
阿穆站在凤时锦的床前时,她正靠着床头,阖着双眼,连嘴唇都失去了血色。可是这些阿穆都看不见,他所能感受到的只有对凤时锦的怨。
他质问凤时锦:“你为什么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