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才有了一点动力。”
在这深宫里,大概易青就是唯一能和凤时锦说说话的人了。易青性子温婉,做事又体面周到,与凤时锦之间除了主仆关系便没任何利益牵扯,不用去费尽心思地揣度人心。她只有这个时候,才是最放松的。
可是心里那堆积如山的心事,又岂能事事都对人道出。
易青道:“只是,娘娘身子这样不好,太子殿下又不来看娘娘,等以后殿下想起了娘娘的好来,只怕悔不当初。”顿了顿,又道,“皇上忙于国事,也好久没来看娘娘了。奴婢听王公公说,他也没留宿其他宫里,要么是宿在御书房,要么是宿在自己宫里。”
凤时锦唇畔始终带着笑,似有似无地淡。仿佛睡着了。
易青见状,便又道:“娘娘,外边天冷,奴婢扶娘娘回房歇着吧。”
良久,凤时锦才懒洋洋起身,转身进了寝宫。易青一边搀扶着她一边道:“好像娘娘上次吃的药比太医院的药还要管用,只是已经不剩下几颗了。娘娘,要不奴婢告诉皇上,让皇上帮娘娘配药吧?”
凤时锦冷不防握住易青的手,看向她,道:“这药不过是寻常补药,虽然效果好了些,不过副作用却很大。这件事你不要说。”
易青愣了愣,垂下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