韧的老杂木硌上了肩膀,两块大骨硬梆梆的疼。
“啊!”
她叫了一声,差点没把衣服甩出去。钱惠英赶紧扶稳,道:“你这不行,先把它颠起来,一悠一悠的就省劲儿了,小碎步往前走……”
教导了一番,她算勉强上路,但还是疼。
二十米很漫长,似乎过了好久,才到了一家卖女裤的店铺。老板是个女人,操着一口湖*南话,见面就抱怨:“以前你五分钟,今天都十分钟了。我说你年纪也大了,这行还能干几年?你那儿子也不像话……哎,她是谁啊?”
她忽然一指范小爷,钱惠英忙道:“这是我老乡,刚来的。”
“……”
老板打量了几眼,见这女人戴着口罩土里土气的,也没在意,道:“行了,送上去吧。”
“诶!”
钱惠英接过扁担,挑着上二楼,还得帮忙整理入库。抹身下来,女老板已经备好了暖壶,范小爷见状,连忙掏出那个大缸子。
咕嘟咕嘟的灌满,又收下五块钱运费,俩人出门。她一直没言语,走远了才问:“姐,这么沉才给五块钱啊?”
“这是小活儿,五块钱正常价。”
钱惠英拉起板车,笑道:“你别看她那样,老主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