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追问,似在考虑什么事情,又转向钱惠英,道:“哎姐,你说你当过服务员是吧?”
“嗯,干过两年。”
“那后厨啥的都了解么?”
“还行吧,反正我哪会啥活都干,咋了?”对方很纳闷。
“没事,随便问问,来吃饭。”她给夹了个饺子。
……
钱惠英一下午的情绪都不高,到了晚上就更严重,连话都少了很多。以她的人生经历,不适应,不习惯,又很沉溺于这种所谓的伤感。
而范小爷混了那么多年,早练的刀枪不入,何况也不是那种琼瑶性子。该吃吃,该笑笑,甚至还买了个地瓜,在炉子上烤地瓜片吃。
转眼到了次日,又是凌晨四点。
钱惠英起床穿衣,习惯性的搭在上铺,刚要伸手推,猛地顿住。她看着那张熟睡的脸,紧紧抿了抿嘴,而后悄悄出门。
天光未亮,她从外墙拽出板车,又像以前那样,独自走在漆黑的巷子里。
拖菜,等活儿,挑货,吃饭……直到傍晚,钱惠英回到家中,见上铺的被褥叠得整整齐齐,几件旧衣服挂在墙上,唯一能证明那人存在过的痕迹,便是堆在地上的大缸子和洗脸盆。
“……”
她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