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她便问道:“骆律师,昨晚你给我打电话,是有什么事吗?”
骆清芙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不如你先告诉我,昨晚你为什么借酒消愁?也许,我们要说的是同一件事。”
“不,不会的,”她立即摇头否定,“我们说的,不会是同一件事。”
话既如此,就表示她不想说出原因。
骆清芙也不便勉强,“好吧,我想告诉你的是,你舅舅时义的案子出了点问题。有人跟检察院举报你和霍炎的……朋友关系,”嗯,暂时他们也只是朋友关系,“想要霍炎放手这个案子。”
闻言,卢静儿先是着急,随即又吐了一口气,“放手就放手吧,许一诺若知道,也不会让他再碰这个案子的。”语气颇为心灰意冷。
“怎么了,”骆清芙秀眉轻挑,“前两天你还斗志满满,非得往霍炎家里冲,这才多久啊,就像打了霜的茄子似的。”
卢静儿不禁苦笑。
曾经她的确斗志昂扬,但昨天在酒店经历的关于哥哥和江之茉的事,让她对自己以及自己的人生都产生了强烈的怀疑。
她大概是特别讨人厌吧,否则,卢维际对待她和江之茉,会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
明明,她和卢维际才是亲兄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