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会过得更好,为什么你就是不明白,你既然给不了我想要的,我继续留在你身边就是折磨!”她一口气说出这许多话,唯恐慢一点,自己就没勇气说完了。
“静儿……”
他还想驳回她的话,却被约翰打断,“霍先生,勉强女人可不是一个男人该做的。除非女人离不开你,否则,用任何方法拴住女人,都是无能的表现。”
他是无时无刻不记得损霍炎。
但卢静儿觉得,这句话损得好,至少,对此刻的她是有利的。
“对啊,霍炎,”她接过约翰的话,“你留不住我的,用孩子也不行。”
霍炎的面色铁青,眼中的寒光如刀,已经将约翰砍了不知多少回。
病房里的空气,因为他的面色,亦渐渐转冷,转低,压在卢静儿的心口,令她呼吸困难。
她伤害他了吗?
原来伤害他,和被他伤害时,竟是一样的心如刀绞,痛彻心扉。
“霍炎,你走吧,”快走吧,“别再来了。”她差不多是恳求着说出这句话。她的身体已经够虚弱的了,见他一次,她的五脏六腑都要跟着虚脱一次,她不知道自己能撑到什么时候。
又是长久的令人难堪的沉默。
这是对卢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