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爱他就行了。”骆淸芙满脸的不在意。
卢静儿笑她想得太简单,“你真的可以?那为什么你消失了好几年,才又回来这里?为什么你曾经对他不再抱任何幻想,还开始了一段新的感情?当你觉得与他又有一丝可能性时,你就像飞蛾扑火,不计后果?”
“你一直都不甘心,你将永远都不甘心!”这就是最好的答案了。
骆淸芙的脸色有些发白,但她决不承认自己有被卢静儿的话打动,“随便你怎么想,”她故作淡定:“我想得到的,就会想尽办法得到,哪怕只是他这个人。”
她都这样说了,卢静儿再无话可说。
所以,“你真的会破坏兰度先生和他的合作?”卢静儿问。
骆淸芙的回答是,傲然的瞅了霍炎一眼,转身离去。
她的意思很明白,她怎么做,取决于霍炎要怎么做。
“怎么办?”卢静儿是无能为力的,只能问霍炎的意思。
霍炎好像不着急,还慢悠悠的喝了一口酒,才说:“没事。”
卢静儿汗,他这个答案跟没回答有区别么?
她在他身边坐下,酒瓶里暗红色的液体,正散发着冰冰凉凉的光,使她觉得更冷。
“对不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