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是。”卢静儿带着微笑回答他，“他们说，我不是卢家的女儿，我跟他们什么关系都没有。”
“这样啊……”陈医师在本子上记录，“那你既然不是卢家的女儿……那你到底是谁呢？”
“我……”
“来，跟着我仔细回想。”陈医师将日光灯的光芒调暗了点，对卢静儿轻声引导。
“想象你走在一条回廊上，墙面上都挂着许多许多的画像……左边是你的现在，而右边则是你的过去……你能看到那些画像吗？”
卢静儿沉默了会，才缓缓开口说：“我能。”她的声音充满机械的感觉。
但陈医师没在意，而是继续问：“哦，那你看到的画像是怎么样的状态？”
“很糟糕，”卢静儿说，“我什么都看不清楚。”
“为什么看不清楚？”陈医师低头记录。
“因为有人挡在前面，他把所有的画都挡住了！”
“你能不能颠起脚来看看？”
“不行，看不到，他比我高。”
“很高？”
“非常高。”
“好吧，那你能不能上去跟他说，试试给你让开呢？”
卢静儿又沉默了下来，过了一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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