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下头，“我说的是，男女之间的那种喜欢。”
霍炎失笑：“我不喜欢你，又怎么会跟你结婚？”
不，不是那种程度的喜欢，我在你身上感觉不到那种浓烈的爱情。
但是这句话，卢静儿没有说。
她只是看着霍炎的眼睛，“那，我和许一诺，你更喜欢谁？”
霍炎的脸色变了：“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想知道，回答我。”卢静儿不为所动。
“当然是……”霍炎说了一半，就收了口。坐在那里，却无法继续回答下一句话。
卢静儿的心在这片沉默中越来越重，最终落进谷底。
“算了，不用你回答了。”卢静儿轻声说，“我已经知道了。”
“你为什么要问这个。”霍炎握了握拳，眼睛里明暗不定，“一诺……已经死了。现在孩子的妈咪只有你。”
是啊，孩子的妈咪。
卢静儿想笑，却笑不出来。
她的价值，只有给他的孩子做妈咪吗？
卢静儿突然问：“霍炎，如果说，我是说如果，我就是许一诺怎么办？”
“什么？”
“我说，”卢静儿一字一句地说，“我就是许一诺。你会相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