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林美瑜这么说，但李少扬听了，却只是笑了笑。
“不过比起将声音传递到海豚那里，我更想将我的心声传递给某个人……”
林美瑜安静下来，静静地看着远处的海平面，轻声说道。
李少扬愣了愣，因为他能听出来林美瑜话中的意思，不由得看向对方。
林美瑜也转过头来看着他。
能看得出来她的脸上仍旧带着红晕，但是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却一眨不眨的和李少扬对视，看上去不想分开。
或许是她害怕自己一移开视线，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就会消失。
“你说，那个人能听到吗？”林美瑜问。
李少扬静静地和林美瑜凝视。
他能从对方的眼睛中看到心底深处隐藏的期待，害怕，渴望……种种的情绪是那么鲜明，汇聚成漩涡，将他的心神向内拉扯。
他觉得自己要开始沉沦了。
在这夜空，在这海洋，在眼前这个美丽的女人注视下。
“……能听到。”李少扬终于缓缓开口，“其实他一直能听到。”
林美瑜不可思议地瞪大了双眼。
虽然在她这么询问的时候，她就期待过这种回答，但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真的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