屑去隐瞒。
因为，无论秦以宣是不是知道真相，似乎都改变不了结局。
“你还真是够坦诚！”尽管来之前她已经猜到这结局，可是真的亲耳听见她承认，还是不免让她气恼！
“栽在你手上，我觉得自己太亏了！”
她从没有看得起林雅，以前她是唐婉的时候是，后来她变成林雅的时候更是！
她唯一比她幸运的就是，她赢得了慕容川的爱！
林雅着实没什么兴趣和她讨论这话题，只是笑道：“成王败寇，输了就是输了，秦小姐也不必懊恼自责。毕竟，商场这些事太平常了。长江后浪推前浪，总是一浪高过一浪的！”
“哼！”秦以宣哼了声道：“那几家工厂的低价，你应该清楚，我今天来就是和你谈价格的！”
说着她低头从包里掏出一份文件，推至林雅面前。
林雅低眉一眼扫到上面的价格，入目便是一千六百万。
她忍不住摇头：“太高了。”
其实严苛说来，城中的工厂她这要价不算高，甚至可以算低。
可是，今时不同往日，秦以宣早已不具备和她站在相同地平线谈判的资格！
秦以宣睁大眼睛盯着她，警告：“你别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