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走了。咬着鱼,没来由的,她心里酸酸的。更让她唏嘘的是,凭什么她的审美标准这么多年都没有机会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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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一早,舒格被工作群消息zhà起来。她借了舒沛文的书房忙工作,睡眼惺松中,看到舒沛文将昨天用拍立得拍的几张合照塞进相框,摆在了书桌上。其中有一张照片上她笑得略傻,她又一个个看过去,孟觉明笑得最标准,也最假。
孟觉明不喜欢照相,特别是以前拍年级前十名的宣传照时,他总是很不耐烦。可他不想让别人看出他的不耐烦,于是学会了假笑。
舒格总能识别他是真笑还是假笑,他假笑的时候左右嘴角弧度一样,而真笑的时候,左边嘴角会不自觉地上挑。他的脸是标准的好看,真笑时会打破这份标准,捎带一丝乖邪的少年气。
舒沛文晨练完回来,见舒格趴在他书桌前睡着,走过去一看,电脑上登陆的微信消息里,她的甲方正在挑三拣四。春节还没过完,工作就接踵而至,舒沛文心疼女儿,轻轻推推她的胳膊:“盼盼,去房间里睡吧。”
舒格太久没听过舒沛文叫她的ru名了,她一下子惊醒,“你回来啦,我就眯一会儿,还有工作呢。”
舒沛文给舒格身上搭了条毯子,“刚刚在c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