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这么一个。”舒格说。
孟觉明记得舒沛文离婚时,他们离高考只剩下一百天。他担心舒格心情不好,午休的时候总会去舒格的班级找她聊会儿天,但他每次去舒格教室,舒格要么和同学围在一起讲八卦,要么和林佳吃着零食看漫画书,脸上全然没有一点伤心难过的样子。
许多年后,孟觉明才知道,舒格最擅长的事情就是粉饰太平。
“学长,你觉得我爸妈有复婚的可能xing吗?”舒格冷不丁地问孟觉明。
孟觉明顿住脚步,皱着眉笑:“怎么咱们长大了,你反倒叫我学长了。”
“你以前也不叫我小师妹啊。”舒格白他一眼。
听了这话,孟觉明松了眉头,他笑得灿烂:“你努努力,你爸妈迟早能复婚。”
舒格看着他上挑的左边唇角,圆眼睛弯成了月牙,她戴上外套帽子,遮住通红的耳朵,“孟觉明,你说得对。”
孟觉明比舒格大两岁半,后来又成为舒格的学长,可舒格从来都只叫他的名字。孟觉明觉得自己在舒格的心里,应该是一个既像哥哥又像知己般的存在。而在他的心里,不管舒格年纪多大,她永远都是那个别具一格的小姑娘。
舒格的格,是别具一格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