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攒点嫁妆,加油。”
何春蓉让她拿着这钱去买菜,又对她说:“我可没想嫁闺女,这事你自己把握。”
“你现在跟我爸是穿一条裤子的。”舒格拍拍何春蓉的肩膀笑一下,然后拖着阿群去了菜市场。
舒格边吃着冰激凌边跟阿群吐槽:“我爸还旁敲侧击提醒我搞好安全措施,要保护好自己。”
“说的也没错,他还没退休,估计没想这么快就帮你带孩子。”
“我快成为中年人的时候,家中的老父亲终于开始给我普及爱与xing的教育。”舒格看见鱼贩在杀鱼,转过脸对阿群比喻道,“一个等待十二年终于等到男主角回头的故事,多感人。他们都希望我和孟觉明能有一个圆满的结局,这点我能理解。我现在就和这些待宰的鱼似的。”
她又说:“我当然也希望我们能有一个好结局,我又不是报复跟自虐。”
“所以你想表达什么?”阿群问。
舒格十分理xing地说:“孟觉明刚分手有三个月?我学姐人很好,孟觉明父母也都是认可的。还有那些老同学们,都是见证过他们的人。就连我爸当初也是做好了准备要给他的两位好学生随份子钱。”
“盼,你想得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