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诚的嗓音低沉传来:进来。
林浅推门进去,一室灯光明亮,他就坐在沙发里,面前是堆积如山的资料,还有笔记本电脑。那军绿色大保温杯里的水都空了。
林浅看着他,有点发怔。
那晚在台湾时,压着她反复亲吻的男人,还深刻刻在她的脑海里,仿如昨日的亲昵。可此刻见他衬衫笔挺、神色专注地坐在办公室里,才发觉有好多天,都没这么安静地跟他两个人呆在一起过。
他也抬头看着她,表情有点深沉难辨。
林浅在他对面椅子坐下。照例是先谈公事,把工作资料拿出来,递一份给他:现在开始吗
他没看桌上的资料,而是看着她。
这个我早上看过了,没问题。
林浅:哦
厉致诚拍拍身旁的沙发:坐过来。
这话简直跟勾人的符咒似的。林浅脸颊微烫,明知故问:干嘛呀
话音刚落,放在桌上的一只手,就被他握住了。
过来。
林浅心头甜丝丝地起身,刚绕过茶几走了小半圈,就被他拉进怀里坐下。
灯光如水,夜色如雾。
林浅的双手被扣在沙发上,身体也被他用胸口抵住,微微仰着脸,承受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