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杀气。
林凡自然能看出来，面前这王队长，就是想让自己承认，至于为什么，应该就是背后那人在作怪了。
“我当然是不相信……林凡，你废什么话！！我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到底是不是你做的！！”王队长下意识的就要说不相信，但是还没说完，嘴里就是反应过来，在看向林凡的目光中，已经有些阴狠了。
他没想到林凡到了审讯室里，竟然还想套他的话，幸亏他反应快，要不然等说不相信的时候，就会闹出一个天大的笑话。
“是我做的又怎么样，不是我做的，又怎么样？？”林凡仍旧是一脸的平静，但是平静的脸上，却给人一种很轻松随意的感觉。
“是你做的，我们就会对这起案件定性，给那些受伤的人一个交代。”王队长避重就轻，只说了这一点，却没说如果不是林凡做的，就怎么样。
当然，在王队长的心里，早已经有了计较，如果是林凡做的，那自然最好，虽然有点不可置信，但却能将林凡送进监狱，想必李刚会很满意。
而如果不是林凡做的，呵呵，那他会让林凡同意。
屈打成招的法子，他手里可是有着很多！！
王队长的眼神闪烁，他不怕林凡不同意，反正他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