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说话的语速，却是有些哆嗦，而且说话的时候那双眼睛也在不住的躲闪着，看上去竟然有些不敢跟林凡对视的意味。
“你说呢？？”林凡看着面前方远的这表现，眼里闪过一抹不屑，他最看不起的就是这种人了，仗着自己的一点身份，就觉得天最大第老二自己老三，殊不知，这个世界上还有着很多人都可能轻而易举的将他踩在脚底下，这种人，最为脆弱。
“凝雪，佳佳，方经理现在好像还有些糊涂，你们俩再叫一声。”林凡用手再次啪的打了一个响指，朝着正在门口位置站着，两张俏脸上都有些笑意的高凝雪和赵佳，就是开口道。
“是，林总。”高凝雪和赵佳，极其配合的就是再叫了一声，随后对视一眼，都能看见对方美目中的那一抹好笑。
她们俩先前可是把所有的过程都看在了眼里，所以也就格外的想知道，这方远，到底接下来该怎么办。
“怎么样，现在还糊涂吗？？”林凡眼睛半眯着，看着旁边整个人就跟傻了一样的方远，就是出声问了一句。
“林……林总，我……”方远那张脸色，此时直接成了苦瓜脸，看上去像是想哭但是却强忍着，反正那表情看着格外的好笑，而且说话也哆嗦，没有说的连贯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