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想:我以前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想着,鬼使神差拨个电话给葛离。
彼时葛离正好下班了,开车送韦宗泽去参加酒会,半途手机响起,接来一听,耳机中竟传出许为静那十分典型的冰冰凉的声音,你在哪儿
葛离虽然惊讶,下意识却明了许为静是怎么事,只回道:我还在办事。
许为静道:哦,你还真忙呀。
葛离顿了一下,正考虑着要怎么对她才好,那头许为静已把电话给挂了,他略略一笑,却听韦宗泽问起来:是谁呀葛离说,许为静,大概又不顺心了,找我消遣呢
韦宗泽忍俊不住,你们俩真爱扮家家酒。又倾身过去问他:如何,不向我请假去瞧瞧她吗
葛离莫可奈何地笑起来,不去啦,今天累坏了,等你酒会一结束我
就回家睡觉。去见她万一办起事来,我还真没体力呢
韦宗泽把头一偏:你们俩是在一起的时候跟针扎一样难受,分开了又跟磁铁一样倒贴。葛离却说:她自己爱这样,我也没办法,我早看死了桥,从前她反反复复我还跟着难受呢,现在想想真是傻瓜。我再不会这样了。
韦宗泽便劝他道:那你没事就别跟她见面了,浪费时间。好好找个对象赶紧把婚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