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货吗?找一个过来。”
靳夜一听,立刻笑得没个正形,“我这次一定给你找个更像的,你放心!”
这是我给自己最后一次机会。
我买了两张船票,利用靳夜把她从拘留所里带到盛世,我会在她面前演一出戏,试一试她究竟对我有没有……哪怕只是一点点在意。
我搂着个事先安排好的姑娘,坐在另一间房里不动声色的看着她,
如果她能够从这间房里出来……我明天就跟她一起去法国。
现在的一切都可以不要,财富权势,我都已经拥有过了,也曾经倾家dàng产流落街头,我根本不在乎得失。
哪怕她并不是因为吃醋嫉妒,是过来找我吵架,骂我,或者是恭喜找到新人之类的话……只要她出来。
她没有出来。
至始至终,她都很平静,与她无关的事情,她漠不关心,甚至还可以睡着。
跟她很像的姑娘,小声问:“厉少…你还要做吗?”
我大方地丢下一张支票,抽烟离开了房间。
靳夜就在门口等我,我面无表情的说:“你安排好,明天找人送她过去。”
第二天一早,我没忍住,开着车去了码头。
她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