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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沈略,清晰地看到他薄唇轻启,淡然而无声地吐出不在台词计划中的两字:“休想”
她缓缓闭上眼睛,眉毛痛苦的扭成线团,身痛,不敌心痛
唐颂突然发现她的不对劲,侧过身子,翻开她的手掌,水泡挤破,黏腻的掌中都是湿意。
该死的,他刚才只以为那是她紧张出的汗。
打横抱起沈略,也不顾孟子骁惊讶地询问,唐颂沉着脸,大步朝木屋走去。
猛地踹开其中一间的门,他毫不怜惜地把她扔到床上,取出急救箱里的烫伤药,一边粗鲁地拽过她的手,一边怒道:“你是哑巴吗手疼你不会说”
沈略眼睫上挂着细微的水珠,极力忍住痛呼,不知道他在气什么。
涂完手心,他又撩起她的裤管,小腿肚也红通通的,不过还好,不算严重,稍稍处理后
,又恶声恶气地问:“还有哪里”
沈略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火辣辣的手上,一时没听清他的话,所以没做声。然而,几秒后,忽觉腰间一凉,她赶忙捂住被掀起的衣角,惊呼出声:“你干什么”
唐颂睨着她,明明是平视,可就有种居高临下的感觉,宛如帝王的俯视。他不顾她的反对,继续进行自己的检查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