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贴金,她又想到了那天顾允丞和nkey在肯德基的画面,更坐不住了,跟父亲说要出去走走。
    等电梯时,一拨拨散步回来的病友正上来,住久了大家都熟悉,随便闲唠着,见有人在走廊里打电话,一个老太太咕哝道:“你说这人打电话不会去楼道吗非得扰人清静。”
    “嗐,你别说,现在的人呐,刚儿我还听到楼梯口的公用电话响半天呢,医院的ic卡电话,打过来谁接啊真不知道怎么想的。闹听了几分钟,还是我孙女嫌烦给撂了。”
    沈略心里一咯噔,心虚地瞅了眼挂在墙壁上的那个黄色话机,犹豫了下,这时电梯门叮的一声又开了,刚好是下行的,于是作罢。
    在医院照顾父亲的这段日子,其实还是相对平静的,开学迫近,作业全得补,沈略也没功夫想顾允丞想分班想那个让她苦恼的禽兽。
    后来他倒是没有送补品过来了,估计第一次送的够吃一年,然而鲜花水果不断。这些沈略尚可接受,虽不领情,也不致于矫情地专门打电话拒绝。
    白天在家看店,晚上来医院,她也没觉得多辛苦,沈如海眼底的心疼却一层层积攒,直嚷着要出院。他咨询了医生,又做了遍检查,大夫对照着病例推敲一番,说周五办完手续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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