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像在火堆边烤着似的,唐颂觉得不对劲,伸手一探,发现居然滚烫。他低咒一声,先打了个电话,然后找来吹风机几下吹干她的头发,把她抱进唯一的主卧。
床绝对是危险地带,沈略一沾着就弹起来了,他扑上来压住她,警告道:“别乱动擦出什么火花我可不管你是不是病着。”
沈略果然不动了,死死地盯着他。他也没动,只是喉咙吞咽了下。沈略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惊叫一声赶紧收拢领口,开始推他。
唐颂想想让她穿着松松垮垮的浴袍也不是个事儿,等会儿还有人进来,可不能被别的男人占去便宜。她的衣服送去洗了,于是起身给她找了件自己的衬衣。
都说女人穿男人衬衣的时候是最诱惑的,他没想到原本清纯外加青涩的小丫头,罩上他的衣服后居然也别有一番妩媚风情。然而,与白皙圆润的大腿相比,她通红的小脸提醒了他,现在不是发情的时候,忙把她赶到床上,用薄被盖住她的身子,捂得严严实实。
“你先躺着,我去找个冰袋。”给她降降温,也给自己降降温。
唐颂带陈述进来的时候,沈略已经睡着了,似梦似醒地不时蹦出几句话,难受地翻着身子,冰袋早就歪斜在一边。
陈述是b城医术了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