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的花骨朵,你舍得摧残啊”
    “那是我的事。”唐颂啜了口酒,不想再谈这话题。
    孟子骁却不罢休,又说道:“看看,玩儿,她也不像玩得起的样子。你呢能娶她明摆着说吧,咱哥儿几个,谁的婚姻能自己做主就是那号称开明的老蒋家,还不是自愿原则下捡高枝儿挑”若不是门当户对,谈什么自由择偶
    唐颂心烦,挥手打断他,“我说你是不是想多了”
    这些事情他自己都没考虑过,娶沈略他还真没这打算。自己的婚事家里几个老人肯定早就琢磨透了,女人,终究都差不多,娶谁不都一样他一向生活的恣意,家里的安排不枉不顾,尽跟老头子作对,老头子让他往东,他偏要往西。唯独对于婚姻没有任何反对,只是厌烦所谓的相亲。
    “我自有安排。”唐颂把酒杯搁桌子上,起身逐客。
    人家都这样说了,孟子骁还能说什么翻翻白眼,任务完成,回家洗洗睡得了,他是疯了才会管这闲事。
    关门声响,屋里重新陷入静默,唐颂点了支烟,夹在指间也不抽,就这么看着袅袅升起的白烟愣神。
    沈略缓缓关上卧室的木门,背靠着门板,举着输液瓶的手垂了下来,嗓子干得快冒烟,心却跟结了冰碴子似的,浑身透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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