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硬生生把自己的伤口又划开,摊开在赤果果的阳光下,摊开在她喜欢的人面前,只为打消他的念头,打消她盼了五年的念想。
    顾允丞静默了,沈略扯开一抹难看的笑,拉下他的胳膊,推开他温暖的胸膛,低声说道:“以后别来找我了,就当不认识我吧。”
    顾允丞蹲着难以维持平衡,被她推的坐在地上,背抵着柳树斑驳的树干。明明树上又没有刺,可他怎么就觉得疼呢觉得有根毒刺透过后背刺进心里,搅得他血液逆流无法呼吸。
    沈略沿着河堤走得很慢,话说开了,她反而不像先前那样无颜以对想躲开了,她可以感觉到身后那道痛心疾首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刮着她的心,看吧看吧,只有心被凌迟致死,她才能摒除所有奢侈的绮念。
    “沈略”
    他的声音很大,顺着风传过来,仿佛就在耳边。但是,没有脚步声,他只是远远的喊她。
    “我不介意”
    这句话,像巨石从高崖滚落,咚的一声在她心湖掀起惊涛骇浪,泪水重新滑过,她没有回头,说道:“我介意”然后逃也似的拔足离开。
    早上的热闹依旧,卖菜卖水果的小贩的吆喝声,老人晨练的谈天声,都是朝气洋洋,没有人注意,树下的男孩痛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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