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深陷在真皮座椅里,一手指节轻叩着车窗,一手拿着电话。狂风暴雨骤歇,这让小姜松了口气。
然而,他没注意到的是,男人的指节有多白,皮肉绷得紧紧的,关节骨都依稀可见。
唐颂挂断电话没多久,一群西装革履的男人走到车窗前,为首的那个还不断在抹汗,如搁浅的鱼般用嘴巴大口的喘气,像是跑过来的样子。
张校长涎着脸弯腰道歉:“唐唐先生,抱歉抱歉,没想到您这么早来,有失远”
“哦我来早了”男人打断他的话,身子依旧窝在车里没动弹,嘴角挑起一抹讽刺的弧度。可不是来早了看到了让他吐血的一幕
他的话让张校长一个愣怔,马上反应过来,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忙不迭说道:“不不,是我们来晚了,我们来晚了。”
张校长额上又沁出些许汗,这次可不是热的,而是冷的心里北风那个呼号啊,直喊冤。
这祖宗,哪次请他时不是打电话三催四请才过来,谁会知道这次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打电话的时候听闻唐颂已经在校园里时,他一口茶还没咽进肚,就慌忙带着副手和助理出来了。
又晾了他们一会
儿,唐颂这才推开车门,挺拔的身子笔直地站在众人面前,手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