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清醒着呢,我就是想在楼下等他。
田兰说,你就乖乖坐在这儿等吧。
我歪着脑袋靠在床的栏杆上,心想这回玩儿大了,直接就要玩儿到医院里去了。
一个室友拿了一杯水给我,我喝了口,想顺口开一个玩笑就问,太烫了,有没有冰的?
田兰语气真挚地提建议,这儿没冰的,超市有,等下秦科来的时候,你就让他给你买冰的,你还可以说你要吃冰淇淋。
我不说话,小样儿,真以为我烧糊涂了,是想让我在秦科那儿挨骂吧。
一会儿门被推开,我眯着眼睛看,那张久违的小白脸啊。
我坐在那儿不说话也不动,秦科走了过来,蹲在床边,然后把手放在我额头上。
我脸上看不出来,心里无比雀跃,他摸我了,他摸我了,冷战了那么多天他终于摸我了!
女人,果然就是该对自己狠一点儿。这顿烧,烧得值!
秦科想把手收回来,我想索性就装成烧傻了的样子,于是就嘟着嘴把他的手死死按在我额头上。
他看了我一眼,回头问田兰,什么时候开始烧的。
田兰说,刚刚发现的,烧了估计有一会儿了。
秦科又想把手拿走,我又使劲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