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怎么碰面了。
我看着台上的两人放下奶茶杯说,不行了,憋不住了,我要上厕所。
站起来向外走,当我快走到门后的时候,“啪”的一声,音响熄了,音乐声戛然而止。
我看着众人抱歉地笑,那个,不好意思啊,我好像是踢到线了。
等我解决了水利问题再回来,线已经重新接好,只不过他们没有再继续那首歌。
话筒开始长期滞留在周国庆和他那口子手里,俩人从《恋爱达人》唱到《选择》再唱到《纤夫的爱》最后唱到《抱一抱》,唱的大家没了脾气,纷纷转了摊子打起牌来。
我们这一桌有李佳人和另外俩男的,我自告奋勇打头阵,秦科在旁边看着。
作为江家子女,麻将技艺几乎是作为一种本能的存在,一般来说对付几个小罗罗根本不是问题。
可今天我似乎不在状态,一把没胡不说还连放了几把炮,输得是山穷水尽疑无路,落花流水惨兮兮。
再这样下去怕是连回家打车的钱都保不住了了,我只得传位于秦科。
秦科笑着敲我的脑门,真是笨。
我愤愤地站起来把位子让给他,谁知他倒好,一把把我拉到他腿上坐着。
李佳人看了我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