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多了,原先的那块伤口就成了正月里的腌腊R。
然而让我觉得真正麻烦的不是别人是我老娘。
都说纸包不住火,其实沙子啊水啊龙须
酥啊什么的也都是包不住的。
所以当我妈打来电话大声质问我的时候,我想着终于来了,完成腌腊R所需要的最后一把花椒终于洒下来了。
我告诉她,我和秦科性格不合,我不喜欢他了,我把他给甩了。
我妈听了之后,第一反应就是说要火车过来宰了我。那种愤慨就好像是杜十娘她亲妈眼睁睁地看着女儿沉了百宝箱。
快临近月底的时候,我妈却又给我打了个电话,说是让我回家一趟给我过生日。
我奇怪,上次她在电话里还是欲将我除之而后快,怎么现在又变成了知心妈妈的样子?
我妈在电话里温柔地说,你是我女儿,当娘的怎么做不都是希望你好么?不管你有什么事儿,周五早点回来,我给你做顿好吃的,给你过生日。
我放下电话,心里暖流澎湃,世上只有妈妈好啊。
23岁生日的那一天,我回到了家。
在一片氤氲的烛光中,我亲爱的母亲催促着,来来来,快许愿。
我闭上眼,默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