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潜意识里这个想法,但我绝对不是故意的。
那把糖天女散花般从严晃头顶上空倾泻而下,一颗长条的酥心糖还顽强地卡在了他鼻梁前眼镜处。
没有人注意到这个细节,所有人都在抢糖。
严晃缓缓地取下眼镜,拿下那颗酥心糖,在指尖转了一转,利落地扔到了桌上,然后靠在椅子上看着我。
我僵硬地撤回到舞台上。
歌曲仍在继续,他还在看着我。
我紧张得忘词,结果那一节球球唱的什么我都回答的是“等夏天来了”,幸而观众的焦点还在糖上没人在意。
好不容易等到唱完,终于迎来了那个傻兮兮的结束动作。
我半跪在球球身边,伸出右手,在右脸庞盛开出花的形状。
音乐终止,我刚准备收回手————
台下的观众们又开始沸腾了,因为台上的男演员突然将唇放在了女演员的左脸上。
啊,这个软软的温温的湿湿的触感是什么?
秦科啊秦科,原来你的终极目的是这个么?
我那只还是花瓣形状的手猛然狰狞地握紧,朝秦科挥出去。
江氏家训第三条:当别人侵犯你左脸时,你要将右拳伸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