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他捶打。
那时候,大概也是酒劲上来了,竟然还拿着珍贵的脑袋去撞他。
你们在干什么呢。小两口打架也要看地方啊?——来人这么说着。
我喘着气瞪着严晃和他身边的那位美女,不是小两口!
转过身就往街上走,拦车,开门,上车,关门。
这时门突然被打开了。
我刚准备踢他下去,才发现并不是秦科。
他边坐上车边说,你的那位还站在那儿发呆呢。司机,去中广的肯德基。
我说,不去肯德基!
严晃看了看我,对司机说,去麦当劳。
我问他,你干嘛上来?
他说,现在寝室门关了,一个酒醉女人在街上乱晃很危险,我当然要管管。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么。
我说,你用这么认真的样子说这种话感觉很邪恶。
他说,哦,是么。
车行驶后,我们都没有再讲话。
刚才秦科的话还在脑子里回转,他很迷惑,我又何尝不是。
从分手后,我小心翼翼,自以为控制了整个事情的走向,而直到舞台上那一吻才让我惊觉其实不是。
当秦科忽然亲向我的脸时,我的第一反应,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