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口就被呛得直咳嗽,但为了钱,我心一横,举着瓶子继续喝。
当我终于喝完一瓶的时候,吴老板就把一千块钱甩在了我的面前。
他什么都没说,也无需多说,有了钱的刺激,我抹了抹嘴角,伸手又拿起一瓶来。
吴老板肥腻油滑的大手在我的腰上摸来摸去,甚至还摸上了我的大腿,我下意识地伸手去推他的手,可是他不但没有松开,反而摸得更肆无忌惮了。
我不知道我喝了多少瓶,我只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在转,头晕沉沉的,耳边出了噪耳的音乐声外就是男人们肆无忌惮的大笑声。
胃液在不听地翻滚着,一波又一波地刺激着我的神经,我已经无暇顾及那只在我大腿上摸来摸去的手了,猛地站起身来,捂着嘴就往外冲。
在服务生的引导下,我跑到了卫生间,进去后就开狂吐起来,胃液翻江倒海,我吐得稀里哗啦,最后什么都吐不出来了还在那干呕。
吐过之后,我全身的力气就像被抽干了一样,无力地靠在洗手间门外的墙上,全身都湿透了,半闭着眼睛,大口大口地喘气。
原来,这就是她们口中“跳舞”的工作吗?
我现在终于明白当初张艳为什么阻止我了,说我吃不了这份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