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的刻苦训练,钢管舞的基本要素我都掌握了,就连那个总是化着烟熏妆的女老师都对我刮目相看,说我有天赋,如果好好学的话,说不定在跳舞方面很有造诣。
也正因为我的突飞猛进,院长决定让我也参加演出了。
参加演出的话,是会赚到演出费的,虽然和陪酒的钱没法比,但更大程度上会让一些有钱的老板见到你,然后会点你。
所以那个舞台,不单单是跳舞用的,更是我们出卖自己的阶梯。
张艳她们几个姐姐虽然嘴上不说,但每次陪酒的时候她们都很保护我,尽量把我晒在一边做做倒酒的工作,不让那些所谓的大老板们注意到我,当然打赏小费的时候,大老板们也不可能就单单差我一个人不给。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地过去了,我渐渐地开始习惯了白天上学,晚上或者排练舞蹈或者参加演出到凌晨,第二天早晨继续上学的生活。
有一天,福利院来了好多的媒体记者,还有派出所的民警,他们带来了一个**岁的男孩,并找到了院长,希望院长能收下这个孩子。
他们说这个孩子是被人贩子拐卖的,当时是两个孩子,另外那个只有七个月大,现在已经找到了亲生父母,但是这个孩子父母却始终没有任何的消